《圣经》里说,当一个人死后会给他涂抹圣油,让他不要贪恋浮华虚荣;让他不要留连缠绵的爱情,让他不要开口说话,如诗般宁静...
而虚妄,就此再无末路。
日记,可以满腹牢骚。可谁又能说男子就不可以心思缜密?
每一次与女人们聊天时,总是喜欢舒心一笑,一个表情,那么闲瑕,那么坦然,欣赏着,思索着,放飞着,每一刻的思绪,每一个情节。
只是,那么平凡的微笑,却少有人去深究。
微笑而已,笑笑就过去了..
忧伤得太久,似乎从文字到文字的倾情相会,再到文字的倾诉成书,码成堆砌的碎语都是一种习惯。
无人能懂,可这,分明就是一份回忆,明明朗朗的。亦或是纪念,走到哪,丢到哪。
想要记住些什么,记住那份深刻。倘若说,且行且珍重是唯一能见证永久的姿势,那么,即便是身躯倒塌成平地,也学不会。忧丝凝结,怪只怪,薄云一般的男子,始终不懂得人间烟火。
思绪,任风,轻佻地撩拔..
几日来的阴霾,被风以轻快的速度扫去,出了湛蓝色的晴空,云朵便不再忧伤。仅有的温度被连日来的雨水冲涮干净,彻底,寒凉。
女人如花,可否不要让这朵花忧伤?想念和西南方凉快的私语,不再是渐近的传奇歌声。情意而来的路上,我看到绿柳是怎样痴恋着春风的,看吧,看那憔悴的桑叶,是如何被文字一点点蚕食的。结果是,紫得黝黑的果子被人们摆在了路旁。而路旁的流光轻舞着蝴蝶的足音..
哪儿的花香,哪儿欲解缆的时光。
来这旅游的人络绎不绝,或三三两两,在某人嘴角上扬的瞬间,我羞涩的低下了头。紫的,粉的,蓝的成片的花海,尽入人们手中的眸子里。而此刻唯有谁还在大地的镜像中抚摩着羔羊和花朵。
昨夜共你诉衷肠,不曾想,你说根本就不能够了解。而我知却舍弃,脸和唇,懂得车窗,玻璃和肌肤的爱抚。懂得这一种温暖其实离得很近。懂得一种淹没、覆盖。懂得彩虹、幻想和雪藏..
一切都在发生。似乎沙沙作响。于昨夜,我又梦见隔岸的壁画,画中有你。彼岸间,思念与思念的涌动。也梦见西湖边上绝伦的女子,她那纤指在天际一划,流光一闪,天空中密集的云朵,和岸边的鸳鸯,都在弹奏的天音中沉沉睡去..
糖果小孩,很糖果的名字。却也喜欢,却也说过,也许等到未来的某一天,那时候我给你和所以人的糖分,或许都是一样的甜吧。
这字,依然缄默。只是,窗下无辜的冰冻,已然轻俏地流下,似乎曾被一只温润炙热的手摸过。
如诗般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