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战斗就得迎接。工作也好琐事也好,只要我当成必须要做且一定要做好的事,就一定认真对待,认真的前提就是养精蓄锐——身体与精神的状态放在第一位。
昨晚睡的不算晚,今早八点半左右已能自然醒了。昨晚就约好了,今个中午12点的时候,说我是好人的那美女说要带她老公到我这看看,我想都没想答应了。完了才想起中午可能不方便,但转想:工作第一。
太早,我得去买点食品回来,顺便带两份报纸——这两份报纸是我每天必看的。我常去这家店买报买杂志,每次去都跟店主——一个不老不小的男人侃几句,每次都很开心很搞笑。
今早,看到他的报纸摆到亭子外了。我一见便说丫的怎么今天全摆出来了?他说被逼的、要是不摆出来都是被逼的。我说谁逼你啦?他说老共呗。我说你个刁民没有老共我哪有钱买报纸啊?他说看你要什么报嘛我这有拥“报”不要钱的。我说乱来!他说老衲的法号正是叫乱来!我哈哈狂笑——看来这家伙也常上网,我昨天才知道有一张图片名为“老衲的法号叫乱来”,哈哈!
我常在他的摊前感叹他这里没有精品,今天也是一样。他说谁说没有,关于女人的杂志这么多,你一本也不买。我说我都是女人了还用看杂志怎么学当女人么?他说嗯这话有道理。我说有什么新的么?他说有推给我两本摄影的。我晕啊,那封面女人的头型没有头发,全是一些煮红了的虾子粘成的。我说我快吐出来了以后再也不吃虾子了。他说不懂欣赏这才叫美嘛。我说丑死了不信你仔细看看。他看看了说是哦都不比你好看。我说我不好看。他说好看、化起妆来一定跟明星一样好看。我说那又怎样?他说惹毛了就约你!我不小心又说“乱来”。他作甜蜜状甜甜的“哎”了一声。我晕。边牛边找到了一本最新的《商界》,然后走了。
今天最让我震撼的两个信息是:一个除了《商界》里说黄光裕和陈晓的斗争外,另一个就是北大天才柳智宇大四毕业后放弃麻省理工奖学金入寺修行的事。世俗的斗争无外乎是权和利,最应该入寺的是黄陈之流,那才叫真正“出世”;柳同学这叫什么?我感觉叫“遁世”。无论如何,何种生活都需要勇气和胆识的,我都佩服他们。
那家伙今天又找来了,整了个果盘给他。一进来他又要将衣服脱了,我说不许脱。他说为什么,我说大白天的。他笑,只脱了上衣。边吃水果边说等会带我去游泳。我说不去,太晒了。他说那晚上去。。。我们正说着,他的电话响了。工厂那边出货有问题,一直看着他接听电话的表情和听着他说话。几个电话接听下来,他说不行了他要亲自去看看。我说快去吧。他穿好衣服,领子没放好就要往外走。我拉住他,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子。他一直看着我,没出声。走到门外,跟我说了一声“好好休息,等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有点失神。告诉自己别太认真了,要不真不知怎么收拾。我这是在干什么?惩罚谁?还不是自己么?。。。不想了,头疼,只有忙碌,忙碌,才不用去想太多。
无论结局如何,路,终究得靠自己走下去。时不我待,雄起!乱吧,乱吧,让这个世界全乱起来吧,乱到谁也看不到谁,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