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怎么跌撞怎么失败怎么摔倒问题都不大,因为还有时间有机会爬起来。
不再年轻后,做事情就不能那么随性莽撞了。
今天看报纸上一个故事。96年黄和祥有钱有势大红大紫时,用钱的诚意将巩美人追赶上而且喜结连理。2000年后黄失业,变成了美人的司机和陪同。美人飘浮着越走越远,终于无数次地飘到了海外。终于分道扬镖。
好象有一个道理,婚姻是随钱而飘荡的。
宁愿相信这个道理。不管你是有钱或无数,如果不按规律办事,会受到规律的惩罚。感情之事可以随性,婚姻之事则万万不可以的,这是千古之训。婚之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不是一个人能将态表完。有钱的一方可能先变态,更有可能没钱的一方先变态。反正竹板对竹板,门板对门板。自古至今,似乎都是那样。
有钱人想充慷慨,到后来也可能是竹蓝打水,更有可能摔得更惨而体无完肤。所以巩美人的选择,大概就是遵循自然规律而作出的,可能就是智者的行为。
安静是快乐的土壤,只有在宁静中才能酿造出生活本来的味道。
不知是年龄许然,还是现实许然,也许是身体的信号,我总使自己深深地陷入一种静而不发的境地里。每每进入日记本扉页时,自己冠名“静以观心”,似乎就是这样,我经常是静止的,别看我睁着大大眼睛,最近他发现我两个眼睛大小一样了,虽然一个575度,一个275度,大小竟变得一样了,他们说好好看的眼睛,但我说我不是用眼睛看人的。我的眼睛不会看人,不会动,心如止水,静得只剩下一丝的思绪。
我不想生活中有太大的浪花,也不想有太多的惊奇。至于一直以来所积累下来的种种无奈,我用平静随缘的心态安度之。
在家庭之外,似乎是一花开完另一花又开,鲜艳,殊丽。有高一层的说,要正确对待啊,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谈谈。而我说,平常心的意思就是凡事视为平常。我以为是一种阶段,一种需要,一种必须的环节。有些事情必须要人去做。对于我来说,惊喜已经不是惊喜,室内的帽子不能遮风挡雨。但需要我做我就做,为了大众的利益,需要的奉献,我再一次奉献自己。我的观点就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而我这个观点受到他不时想起来的讥讽,甚至说我变态。如此说来,我还真的变态的,在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世风日下下,我不能与你们随波逐流。
家庭之中。无奈中让自己坦然,我以平和心迎来送去每一个日出日落的平凡日子。某说,那个年龄段说那个年龄段的话,做那个年龄段该做的事。我赞同。但我做不到。因为我这个年龄段我本来应该有安定的家庭生活,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稳定的感情世界,而我,却没有站在自己应有的位置上。人有的我没有。这就是非常缺陷的。我置身在残疾中,只有暗暗的力想把自己自拔,走出人生本来的正常大道。
现在身边有个他,我好珍惜好珍惜,没有他就没有我的正常感情,就没有我的正常人的生活。为此,我视他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份,生活中的另一半。我用宁静的心平静地与他相处。但两个人的事,毕竟是一种组合,而且是半路组合。而今浑浊的恶世下,两个完全不同背景下走过来的人重叠在同一背景下步调一致地迈进新的步伐,又谈何容易呢?包括我的情感,虽然力求平静,但事实上,还是一次又一次泛起波澜。因为两人的性情不一,爱好不一,说话方式不一,经济基础也不一。我们都努力地将彼此的心都朝一处使,都抱着好的愿意,但我看不到我的理想。我不知道,我所做的,是否符合客观规律?我看不到未来。今天做的没有底,明天的视野深不可测。今天出发,如何以担负将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做稳今天。
作为品性,他也算得上一个难得的男子。一种可以相处的男人。但半路相遇,未来的路究竟有多少风浪?我真的心中无数。
因为相识后,我纯洁好意又萌生了,也急着帮他成就新的事业,二话不说,倾襄所出。但很快那边的关系就搞得不行了。当我意识到他不是这块料时已经来不及。现在还为这些事情纠缠不清。早上又打来电话说长道短的。我说,着眼未来,找希望多赚钱去,过去的,只能用智慧和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要纠着过去不放好不好?
我与他不同的是,他总看过去,而我看未来。我有危机意识,将防患做在前面,他勇往直前,不顾后果。我稳,他不稳。
从这些事情上看可见一斑。他是有能力的人,组织得好他是一个难得之才,但一定是需要教练的。与他在一起,我得做教练。我的智慧和能力都很有限,自己都做不好,怎么教练他?而我过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只要与他在一起就是必须的。他总走过山车,如果不想跟他大起大落,我就得控制着方向。佛说,这是福德。他不信佛,他也不相信福德这一说,但事实上,就是如此。我要把握生活的质量和福德,必须得开始“有心计”,象一种舵手一样,把握生活的方向。
为此,我对自己的方向坚如磐石。他说我固执,说的形而上学,外柔外刚。不管怎么样,我只有这样坚持自己,否则,我会失去自己,失去未来。